恐怖遊戲 Outlast 半AU, Eddie / Waylon Billy / Miles 無差 微H慎
疑問,請問Eddie‧Gluskin的精神創傷好了嗎?
答案是,沒有。
在歷經過那幾個晚上,Eddie他的精神狀況是調整的不錯,Waylon不時的就會走過來抱抱他、看著他做縫紉,提醒Eddie要去休息。
頭紗已經縫好了,在上次婚紗沾滿Eddie的淚水過後,Waylon把它拿去送洗,現在整套潔白而純霞的、Eddie的夢想就這麼暫時先收在盒子當中,等待未來可以再見到陽光。
那Eddie現在在縫什麼呢?他在縫他跟Waylon可以外出的衣服。
Waylon的服裝美感Miles不想提,反正交給Eddie設計的話,他就不用每天看Waylon都會感到眼疼。
日子逐漸好起來,雖然他們現在是住在Eddie的家裡、雖然他們依然在逃殺。
身體比起Eddie他們發現的時候來的更好了一些,Waylon的肉長了回來,他的頭髮不再油膩,臉上的鬍子剃了、眼下的黑眼圈也消失了,看起來跟Eddie當初看見的一樣,只是沒有那麼胖。
有一些…基礎的生理反應也回來了。
每天早上,Eddie發現Waylon在浴室洗澡的時間變長了,他甚至比自己早起,Eddie時常去敲敲門問對方有沒有需要幫忙,通常都獲得『沒事』的答案。
「Mr.Miles你可以告訴我Darling在裡面做什麼嗎?」
原本在憑空看報紙的Miles將報紙摺下看他,他說:「儘管我們可以穿牆,也不代表我們有偷窺別人洗澡的嗜好,你想知道的話直接打開不就得了?」
低頭想了想,Eddie看了在旁邊吃甜甜圈的Billy,對方聳肩,表示他也無法幫上忙。
走去浴室門前,Eddie敲敲門,沒有人回應。
又敲了一次,Eddie手伸上門把,沒有鎖門。
「…Darling?」
「E、Eddie?你、想上廁所嗎?怎麼了嗎?」裡面的人顯然因為自己的進門而慌張,Waylon在浴簾後面伸出半張臉,浴室充滿蒸氣,水花持續的撒在Waylon身上。
把門關上,Eddie疑惑對方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緊張,他緩緩的走過去,手伸向浴簾。
Waylon的表情面有難色,儘管如此Eddie還是把浴簾拉了開來。
就算有毛巾擋在那裡,Eddie也看的出來是怎麼回事。
把水關上,Eddie的反應不如Waylon預期的充滿厭惡,反而有點好奇。
「我,可以?」拉著毛巾的一角,Waylon無奈的鬆開手,讓自己的晨勃暴露在對方眼前。
「我怕你看了…會感到厭惡。」每次都覺得Eddie會喜歡上自己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他是如此的渴望女人、厭惡男人,看過那些屍體就會知道他對男性的生殖器官有怎樣的一種恨意,看過資料後更是篤定這種想法。
所以當Waylon早上的生理反應回來了,他就會趕在Eddie醒來之前急急忙忙地衝去廁所處理加上洗澡。
伸手觸碰,Eddie熟練地撫摸它,並運用自己粗糙的手開始上下滑動。
「等、等等Eddie!你啊…」快感開始傳送到大腦,Waylon險些暫不住腳而扶著對方的肩膀,他小心注意對方臉上的表情,說:「你、不需要幫我…Eddie嗯…啊…」
只是單手的手活就讓Waylon去了,Eddie的另一隻手還很貼心的扶住對方以免Waylon滑倒。
他羞恥的不敢抬頭,Eddie看了看滿手的液體,舔了下去。
「Eddie,不可以!」迅速的把毛巾拿起來擦拭對方的手,Eddie的表情比Waylon還莫名,他笑著看向對方,說:「放心,我會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
不同於以往看起來癡呆的笑臉,Eddie此時的表情嚴肅又柔和,他湊過去親吻因為自己方才的話語和表情而臉紅的Waylon,說:「Darling是替我著想,才會每天早上趁我醒來之前跑進浴室來自己用的吧?我很開心。」
「呃…」大腦完全停止運轉,這種感覺就跟孩子長大了一樣,對自己而言總是像個孩子的Eddie很難得的顯現身為男人的氣勢,平常看不出來還好,一顯現就驚為天人。
Waylon請Eddie先出去讓他洗完剩下的澡,之後再頂著一頭濕髮加上毛巾,感覺複雜的把浴室給Eddie。
「再怎麼說他都46歲了嘛。」
「你不是說你沒有偷窺別人洗澡的嗜好嗎?」
「我沒有在偷窺你洗澡,我只是在看好戲而已。」
把手放在毛巾上擦乾自己的短髮,掩蓋在毛巾底下的臉紅到可以滴出血來。
洗完澡的Eddie出來,他筆直的走向Waylon,習慣的在對方前面的地上坐了下來。
把肩上的毛巾放在Eddie頭上輕柔的擦著對方的頭髮,他可不希望再過幾年Eddie的頭髮就沒了。
擦到半乾時Waylon的手被對方拉下來,呈現他靠著對方的姿勢。
「其實剛才看見的時候,我一瞬間是有看到了那兩個人。」不用說也知道那兩個人是誰,Waylon起身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讓Eddie繼續說。
「可是我在Darling眼中看見了恐懼,那讓我醒了過來。」撫摸並親吻臉龐的手,Eddie看上去,看見那雙擔憂的眼睛。
「其實我一直很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會不會跟那個人一樣…」說這種話的時候已經不會流淚只會哽咽,這算是一種進步,需要緩慢時間才可以撫平的傷痕。
Waylon一字一句的聽著,他沒有給予回答,只是將手放在對方的臉旁。
家暴是一種循環,被害的孩子心中永遠留有撫不平的疤痕、記住這永遠的痛,他們會不知不覺模仿他們的父母,在不知覺中也這麼的對待他們的孩子。
Eddie渴望擁有家庭和愛情,但他迷惘且痛苦,被過往所傷,他不確定怎樣才是真正的感情、怎樣才可以獲得真正的愛與家。
所以在嘗試的路上,人們總是會失敗,只是Eddie失敗的結果換來的是一條條無辜的生命,就在此地,就在這個充滿悲傷靈魂的家。
在結冰的時間點吻上對方的額頭,Waylon說:「早安,Eddie。」
「早,Darling…」Eddie也在對方頭上留下一個早安吻。
這次居住的時間之所以這麼長是因為幫助Waylon的那間公司已經蒐集足夠證據與人力,同樣有家人工作在那間精神院的家屬也提出訴訟,近日的股票下跌加上政府的壓迫,莫科夫集團在Waylon居住在此的這月底正式宣告破產,還必須賠償家屬額外的損失還有政府提供研究的費用,相信那可以讓他們頭疼好一段時間。
所有秘密研究院皆被揭發,不人道的實驗與犧牲的人命被大肆播報出來,已經被莫科夫利用到毫無存活意義或者精神崩潰的病人被政府人道的安樂死,那是一場由政府執行的盛大葬禮。
「打贏這場戰爭並不是實質上的勝利,Mr.Park,這點我相信你一定很清楚,但你可以暫且鬆口氣,雖然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輕鬆的居住在大都市,我相信你能理解。」一開始就跟Waylon談過的男人與他面對面坐在客廳,Miles在暗處聆聽其中內容,而Waylon則仔細思考。
「這裡是我們認為您可以居住的地點,我們會給予您機票與從莫科夫那裡拿來的賠償,相信你可以用那筆錢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世界地圖在眼前攤開,被打上叉的地點多數在北方,像是烏克蘭、俄羅斯、丹麥、加拿大,對方再拿出一個信封,他說:「你隨時可以從這裡離開,在離開之後您的個人資料我們會立即銷毀,您往後的安全與任何事情我們不再保障。」
Waylon點頭,他收起信封跟地圖,和對方一起站了起來。
「感謝您這三個月的付出,Mr.Park,希望您之後可以有個全新的人生。」兩人的手公事的一握,把對方送出家門,這下Waylon終於自由了。
關上門轉身進去,Miles看著地圖問:「所以,你要去哪?」
大雪吹進溫暖的木屋,男人進來後立刻關上門,讓門口積了一小攤雪水。
他脫下帽子、圍巾、手套跟外套掛在門邊的衣架上,拿回買來的晚餐走進走廊打開第一扇門,往正在電腦桌前認真的另一半走去,輕拍對方的肩膀以示提醒,工程師可不喜歡有人在他忙的時候打擾他。
「Eddie,外面很冷吧?」笑著握住肩膀上的手,那依然留有溫暖的溫度。
把幾分鐘前就先端來的熱水盆毛巾擰乾,Waylon把毛巾給過去擦拭對方冰冷的臉頰。
怕冷且不是那麼強壯的Waylon在家會開暖氣,穿著毛衣還有外套,偶而脖子上還有圍巾,出去的時候都會笑說自己要穿的跟棕熊一樣。
與Waylon不同,比較偏壯的Eddie只要在家穿上高領毛衣就會感覺溫暖,還可以利用這優勢環著毯子包住怕冷的工程師,對方會不自覺的因為溫暖而睡著。
「還剩幾天了,希望那天可以放晴啊。」今天是12月23日,Waylon跟Eddie在瑞典的某個小鎮裡,離瑞典市區有些距離,但這裡還不算太鄉下。
在那天拿到錢與地圖,Waylon立刻帶Eddie出去採購,買些保暖的衣物、行李箱、日常用品等物品,飛快地從美國飛到瑞典,迅速的搬進在瑞典被預支好的房子裡。
當時是11月,瑞典大雪皚皚,他們一行人的速度之快,讓周遭的鄰居幫他們取了『遠從阿比斯庫來的旅人』這樣的別稱。
只是這樣的溫差讓Waylon來不及反應,他稍微發了點高燒,也足夠讓Eddie擔心的手忙腳亂。
他努力的請求附近的鄰居幫忙,幸好他們對外來旅客的這種溫差症狀很熟悉,不然Eddie恐怕會有好長一段時間陷入恐慌,直到Miles從附近藥局買點藥或做點雞湯什麼的。
他們努力的學些瑞典文,並且訂好了要在教堂內舉行婚禮,時間就在12月24。
剛搬進來幾天,只要將行李整理完後一有時間,Eddie就會把Waylon拉去教堂內坐著。
聽聖詩班唱歌也好、只是欣賞教堂內部的裝潢也好,裡面的神父跟牧師看見他們也只會點頭問好,直到時間長了,才開始攀談並且討論關於婚禮的事宜。
Miles跟Billy從頭到尾都沒什麼感覺,他們從一開始搬來就喜歡待在客廳附近悠閒的休息或者研究點瑞典文的東西。
現在是冬季,所以對Miles跟Billy來說還算好,在這種壞天氣中儘管在家裡飄來飄去也不會被窗外路過的人們發現。
跟Eddie一起面對面吃晚餐,今晚他們之間沒說什麼話,從吃完晚餐到一起躺到床上,Eddie懷住對方給予溫暖,兩個人都沒有睡著。
現在才9點呢。
抬頭看向黑暗中那雙藍眼睛,對方查覺到自己的視線也跟著往下看,他們相視而笑。
「緊張嗎?」
「…有一點。」抱緊Waylon,Eddie向下滑了一些直到自己的臉與對方其平,Waylon湊了過去,說:「好好睡吧,明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不後悔嗎?」
「…不後悔,好,睡覺,不然明天我可能會不小心在願意前面加上一個字。」
Eddie笑了,他看向時間,擁著Waylon閉上雙眼。
匆忙的早晨,街上充滿愉悅的氣氛,因為暴風雪停了。
終於可以出來採買晚上聖誕節大餐要用的菜色,各戶人家急忙趕在下一個暴風前出門。
對Eddie他們來說,今天也會很忙。
在教堂別間被Miles整理西裝,對方冷靜的面容有讓Eddie急躁的心情鎮靜的作用,在最後打好領結,對方先出去,換Billy來看守他,以免Eddie會壓抑不了興奮前去Waylon的房間看他。
如Miles所想對方已經大致上穿好婚紗,他過去幫忙Waylon拉緊身後的繩子,整理頭紗跟下半身的白紗,還必須整理髮型跟面容。
這天的Waylon身上乾乾淨淨的,手毛、腳毛跟身上不該存在的毛髮全都被Miles處理掉了。
「我、我看起來怎樣?」
「嗯,不算美但很漂亮。」
「那就夠了…」呼出一口氣,Waylon站起來拉著裙擺,Miles把外套掛在對方身上,笑著說:「別急,新娘先生,還有幾分鐘。」伸出手來,Waylon無奈的笑著被對方扶下樓梯。
中午12點,無人的禮堂內只有神父、奏樂者、新婚伴侶以及其友人兩位,教堂內一排排的椅子上空蕩蕩的,門口倒是有幾位好奇而探頭過來看的小朋友。
Eddie西裝筆挺的站在神父前面,他的身後站著穿著灰色西裝的Billy,他是伴郎。
自己在家常哼的婚禮進行曲在耳邊傳出,迴盪在教堂中。
紅色的地毯、賜予祝福的神父、散發光芒的彩繪玻璃…
Eddie轉過身,看見被Miles牽著的,他的新娘、他的新郎。
白紗純潔的拖過紅毯走向他,若隱若現在頭紗下的臉龐Eddie是如此的熟悉,手上拿著一束白色的滿天星,Waylon抬頭起來看著Eddie,露出了一抹笑。
Eddie永遠不會忘記現在這個畫面。
將手抽離Waylon站在旁邊,Miles看向兩人,在兩人的手搭在一起時,鋼琴聲就此消失。
白色的聖職人員手拿聖經,他沉穩而溫柔的嗓音在教堂內迴盪,並說出那老舊而堅定的誓約。
「Ed‧Glu,你是否願意娶你面前的這位男士為一生的伴侶,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至永遠?」
帶有白手套的手握緊旁邊的Waylon,Eddie堅定地說出那句他朝思暮想的話:「我願意。」
「William‧Skin,你是否願意娶你面前的這位男士為一生的伴侶,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至永遠?」
「我願意。」
將聖經闔上,神父祝福的用柔和的眼神看著他們,他說:「雙方,可以互戴戒指了。」
拿過Billy手上軟枕上放著的白銀戒指戴到Waylon的左手無名指上,Eddie的手一直在顫抖,他花了一些時間才終於套上去。
拿過戒指套上Eddie的手指,Waylon有一瞬間想到Lisa,但馬上握緊Eddie的手,抬頭看他。
眼前的薄紗被掀起,Eddie捧著Waylon的臉,緩慢地在唇上親下一吻。
把手上的捧花往後一扔給Miles接住,Waylon伸手將Eddie的頭壓下去,神父跟Billy嚇了一跳,Miles則看著手上的滿天星笑了。
「我願意,Eddie‧Gluskin,我願意。」比起神父說出來的,兩人的假名,Waylon看著Eddie,很榮幸的並知道對方還想聽的,又說了一次誓言。
“When I was a boy my mother often said to me,get married son and see how happy you will be. I have looked all over, but no girlie can I find, who seems to be just like the little girl I have in mind, I will have to look around until the right one I have found.”
Now,I found.
I found.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