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遊戲 Outlast 幼稚園AU, Jeremy / Richard Eddie / Waylon 無差
下午5點,已經是傍晚的時刻了。
Jeremy送完最後一位小朋友回家,轉過身來想了想等等還要做什麼,6點應該可以關門。
「Jer,還有喔。」Richard站在走廊的陰影之中,他指了指對方身後,意有所指地笑。
在Richard的下面站著一個孩子,男孩怯怯地被對方擋在自己身旁,男孩想要的話還是可以出去,並沒有被抓住。
「Gluskin那孩子呢?我是來接他回家的。」眼前的男人穿著邋遢滿身酒氣,菸蒂就這麼扔到地上連踩都沒踩。
Jeremy轉過身看著對方,問:「請問你是?」
「啊?喔,我是Gluskin的叔叔。」
「是嗎,我等等接他過來,那個我請問一下,在家照顧他的是您和他父親吧?」
「嗯,他老爹在家,我出來買東西順路,快叫他出來啦!」
「好的,我馬上去叫他,不過Gluskin的家長…你恐怕沒辦法帶他回去。」
「啊?什麼!」
被車燈亮到刺眼,Gluskin的家長被Jeremy一拳揍倒在地,對方嫌髒的揮了揮手,一群人蜂擁而上。
「Gluskin先生,你因為參與家暴,所以請你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根據美利堅共和國的法條,你有資格保持緘默,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堂上公證。」
「老、老師…」
「噓,交給他就好。」將手機收起來,Richard牽著男孩走進辦公室裡讓他坐在旁邊,已經拿出來退冰過的果汁放到孩子手中,他問:「Eddie,校長跟我呢,幫你處理好了家裡的問題,所以以後都不用擔心爸爸跟叔叔了,倒是你現在沒有家了,知道嗎?」
「唔,嗯。」懵懵懂懂的樣子,Eddie一直是個好聽話的好孩子,Richard知道,他摸摸Eddie的頭,問:「家輔組會請人來收養你,不過呢,校長是不知道,老師我有另一個方案,想不想聽聽看?」
「好?」
推開破舊的大門,這對Jeremy和Richard來說過分殘破、散發臭味和充滿髒亂的地方,是Eddie的家。
小男孩迅速地跑到二樓,走道上的雜物對他來說完全不成問題,在Jeremy還在用袖子掩住口鼻的時候,Richard已經將口罩跟手套戴起來走進去了。
「帶需要的東西就好。」向樓上喊了一聲,Richard巡視周遭。
破舊的老沙發、酒瓶、菸灰缸、破布…又或者是Eddie的衣服,周遭瀰漫著惡臭。
Jeremy去過廚房跟浴室,基本上各處都是髒亂又充滿臭味,他一踏上階梯就發出了老舊木板的聲音。
二樓有四間房間,Eddie的房間在最裡面門口充滿雜物的地方,Jeremy側身走進去,孩子正在把一些還能穿的衣服從床下拿出來,放到Richard給的包包裡面。
Eddie的房間起碼沒什麼味道,髒還算可以,應該是孩子自己有清理,很多的小背心跟小領結,幾件長褲,把一些破洞的內褲拿起來,Eddie抬起頭來看著Jeremy把那些褲子扔進垃圾桶裡。
「我們會買新的給你,那些就不要了。」
「…好。」把包包收好,正要背起來就被對方拿走,Jeremy對Eddie伸出手來,孩子猶豫了一下,自己牽了上去,跟他一起下樓。
「沒有要帶的東西了,Eddie?」
「都、都拿完了,老師。」
「在外面叫我嗯-叫Rick叔叔好了,嗯?」
點點頭,Jeremy伸手摸摸他的頭,牽著他走出了這個房子的庭院。
在上車之前看了一眼房子,Eddie再轉頭看著Richard,他看著房子,小聲地說:「媽媽…掰掰…」
熱水沖洗在身上讓Eddie感到有些不習慣,洗完澡後跟Richard一起泡在熱水浴缸裡面更不適應。
被對方搓著自己的頭髮,正覺得有些害怕的時候,頭皮卻傳來舒服的感覺。
「我不會把你壓進水裡的,傻孩子。」抬頭看著身後的Richard,Eddie點點頭,方才一直聳起的肩膀放鬆了下來,但雙手還是握著拳頭。
「等等要一個人睡,還是跟我們一起睡?」
「嗯?」
「要和我們一起睡嗎?在你習慣之前都可以這麼做喔,Eddie。」
孩子睜大了雙眼彷彿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這都在Richard的意料之中,他笑說:「我知道你比較討厭Jeremy啦,那傢伙是很討厭,不過不會怎樣的,嗯?」
和Richard一起坐在大人的雙人床上被擦著頭髮,Eddie左看右看周遭,最後充滿疑問的看向對方。
「Jeremy在辦公室做事,他畢竟是校長,晚點才會過來。」
「嗯…」穿上棉質的柔軟睡衣,躺上身後寬大的床鋪,身旁有個人陪著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非常不習慣。
「晚上了小傢伙,你明天還要上學,Waylon那小子都很早就到了喔。」
「那!那、晚安…」
睡在床的中央,Richard拿起床邊的資料查看,現代的孩子也太早熟了,比他小幾歲的那位可是到了前幾年才醒悟。
房門又被打了開來,Jeremy擦著頭髮看著在床上睡著的小傢伙縮成一團窩在Richard的身邊,鬆口氣的把他的袋子拿過來打開,只有少少的幾件衣服,跟一個很破舊卻比較不一樣的紅色小領結。
還算是可以留下來啦,就暫時放在這,明天再整理。
「明天我要去開庭,你就直接帶Eddie去上學吧。」
「他不是比較怕我嗎?」
「總不能讓他一直黏在我身邊吧,比起狡詐的狐狸,跟在暴躁的笨狗旁邊不是比較適合?」
只是挑眉並沒有反駁,躺上床拿起間上的毛巾擦了擦Eddie眼下的淚水,把毛巾晾在一旁抽出Richard手中的資料,對方撇了自己一眼,把眼鏡拿下來湊過去在Jeremy脖子那裏咬了一下。
「這件事告一個段落我再結算,Jer。」燈暗了,Jeremy的心也涼了一半。
躺下來轉向Richard那邊,中央隔了一個睡的很沉、體溫又很高的黑髮小傢伙。
伸手把小傢伙撈過來一點,現在多了一個孩子,或許會過得比以往健康許多。
第一次睡得很熟、很舒服。
Eddie被緩緩搖晃到醒來,他張開雙眼,在退縮前才想起來,這裡並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起床了,要去上學了,在路上會幫你買早餐,衣服在床上,先穿新的,舊的都拿去洗了,你的領結我用手幫你洗好了。」
緩的坐起身揉揉眼睛,Eddie看著床上的新衣服,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走去浴室。
在浴室的洗臉檯前已經有一個小矮凳放在前面,小孩用的牙刷組合也放在洗臉台上緣。
沒有催趕自己,Eddie在穿衣服的時候Jeremy只是在旁邊看報紙,不時的幫自己把新衣服拉下來。
「把帽子戴上,今天會很冷,要打領結嗎?」
搖搖頭,被圍上了圍巾,Eddie看著對方又低下頭怯怯地問:「理Ri、Richard叔叔呢?」
「Rick去開會了,他下午就會回來。」拍拍頭,對他伸手,Eddie這次直接牽了上去跟Jeremy一起坐上了車,綁上了安全帶。
坐在後座看著前面的Jeremy抱著書包,途中對方下了車,Eddie緩緩地挪到窗邊,那是一家早餐店。
Jeremy很快的就回來了,他拿著一包熱騰騰的牛皮紙袋到後座,問:「吃鬆餅沒問題吧?」
「唔?嗯,沒、沒問題。」
「那就好。」摸摸頭坐回前座,把Eddie帶進自己的辦公室吃早餐,這孩子是比之前更願意靠近自己,這是有比較好…沒錯。
坐在椅子上吃著漢堡,嘴裡還咬著東西就把第一層抽屜的資料拿出來,看了眼時間,孩子們應該正在進來。
站起身要把Eddie帶進教室,對方小小的手捧著自己的熱黑咖啡放到桌上,接著後退幾步,坐在沙發上喝牛奶。
早餐已經吃完而且扔掉了,把吃一半的漢堡吞下去,他看著他,問:「去教室喝牛奶吧,大家正在進來了,有事找我就進來辦公室,不用怕,嗯?」
點點頭跟著對方進到教室裡,Waylon在那邊吃早餐,看了眼Jeremy便開心地奔過去對方身邊,吃得滿嘴都是的Waylon也好可愛。
拿起遙控器先開個頻道給小朋友們看,看了眼Waylon,對方正跟Eddie聊天,就算開幼兒頻道應該也沒問題。
『白雲白、藍天-「唔-」…該死的。
「校、校長,我來就好!Waylon來,我們和Eddie一起去另一邊吃早餐好不好?乖喔…」
跟著Waylon一起到另一個教室,Eddie鼓著臉看著身後的Jeremy無奈地搔搔頭離開,轉回來笑了笑。
他討厭校長,但不討厭Jeremy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