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遊戲 Outlast,Eddie 遊戲劇情設定
棍棒的陰影迎面而來,無法逃避的黑暗空間,冷汗直冒的瑟縮在角落發抖,潮濕的黏在頭皮上、那些半長半短參差不齊又帶有惡臭跟尿騷味的黑色頭髮,口中的腥味讓你持續的反胃,卻不能把東西吐出來。
前進、後退、前進、後退,單調的動作沒有任何意義,每一下都頂到咽喉,因為痛楚而流出的淚水,兩道半濕的痕跡留在臉龐,充滿血絲的眼白還有上翻的、無神的藍色雙眼。
身上沒癒合的傷口被尿液潑灑,溫熱的、作噁的味道還有螫人的疼都已經麻木。
大腿被人舉起,半恍神當中你發現了不對勁,儘管知道求饒也沒有用處,你還是鬆開了嘴,往身後看過去。
「不!」被貫穿的疼傳達到大腦,眼前的畫面一片潔白無暇,沒有酒瓶碎片、沒有撕碎的衣物、沒有黏膩又散發惡臭的液體,這裡是病房,屬於自己的單人病房。
粗重的喘氣、身上罩了一層汗衣,把遮住視線的頭髮往後梳,讓自己埋在膝蓋之中的微小空間,慢慢冷靜。
對,就是今天,等會他們就要來了,那群只會使用暴力的野蠻人,他們都一樣,都一樣!
踏上地板,柔軟的保護棉,這不實際的觸感還是會令你感到不適,匆匆的把門前的餐點拿過來吃,坐回鐵製的堅硬病床。
馬鈴薯泥、燉肉跟碗豆泥,盡是些柔軟的食物令你感到作噁,你還是吃了下去,別無選擇。
稍微破壞餐盤邊緣把它放回門口,微小的塑膠片拿來磨利枕頭下藏著的破碎鐵柱,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病房外的吵雜聲把你從專注中喚回,往房間唯一的門窗鐵柱之中向外看,微小的視線裡出現了幾位穿著淡藍色全身服的野蠻人,他們會粗暴地把人從病房中抓出來,把你扔進裝有水的圓形容器中,開始他們的娛樂。
一群下賤的婊子!
插孔的金屬摩擦聲近在耳旁,一大群的暴民闖了進來,他們就這樣無理的進到你的房間,貪婪的手向你直接的伸了過來。
上臂被用力抓住,你沒有任何的反抗到達房外,赤裸的雙腳踏上冰涼的水泥地板,比起寧靜的病房,房外死寂又乏味的設計令人感到畏懼和不安。
跟著那群人走下樓梯,前方還有一位虛弱的病患在有點距離的地方被抬走,你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銳利的鐵片扔了過去。
「去死吧你們這群待宰的人渣!」瘦骨如柴的身軀沒想到蘊藏如此巨大的力量,在所有人被眼前的病患吸引之際一個轉身,利用自己比較高大的優勢揍向那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
「警告!Gluskin逃走了!橙色警戒!橙色警戒!」
「把防護欄關上!」
鐵欄杆就在眼前被用力甩上,跟棍棒一樣的黑色陰影壟罩你的視線,就那麼一秒,在你恍神之際人群撲了上來。
「不!你們這群該死的混球!放開我!放開我!」扭身的掙扎犧牲了上衣跟褲子,Gluskin大手一揮往反方向奔去,他匆忙的被地上的雙腿給絆住,即時的看向倒下的人,是方才他扔刀過去的病患。
流著淚水的雙眼充滿恐懼,瘦弱的身軀、沮喪的神情還有身上染有的鮮血跟傷痕,他看起來如此害怕。
跟某個他知道的孩子一樣,黑色的短髮、藍色的眼睛,身上總是殘破的布料、噁心的穢物,還有害怕的、無神的雙眼。
是誰?
那孩子-
Gluskin被壓制了,在那短短幾秒鐘之內,他毫無反抗意識。
冷冽的冷空氣喚醒Gluskin的身體機能。
他抬眼一看,腳掌止住了向前移動的步伐,卻無法止住周遭四到五人把他拉往向前的動力。
「我就知道它來了!你這骯髒的機器!你該死的機器!不!不、不要再來!不!不!這群施暴的王八蛋!你對我所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我知道你在做什麼…救命!救我!他們要強姦我!強姦!強姦!」發瘋的胡言亂語和拼死掙扎,Gluskin在被推往球形容器之中找到了空隙。
迅速地往剛剛眼角看見的樓梯奔跑,眼前那位看起來跟這群野蠻人不一樣的男人一定可以救他!他看到了施暴的案發現場!他一定可以救他!只要他願意!
「救命!別讓他們這麼做!阻止他們!你!」身上產生阻力,一個研究人員架住了Gluskin的臂膀向後拉,對方的衝勁還是大於研究人員的力氣,他繼續大喊:「我知道你可以阻止!你必須救我!你一定得!你一定得!」
身後一擁而上的魔爪抓住Gluskin,那噁心又擁腫的手將他的身體彎成痛苦的姿勢,讓他使不上力並放進狹小的透明空間、任人宰割。
身體無法動彈,插進身體中的導管開始傳送液體,喉嚨、氣管之中的導管尤其痛苦,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左半邊臉在燃燒。
『好痛、好疼…不、不要…』他的大腦傳輸這樣的訊息,Gluskin的心理對此早已麻木。
雙眼上抬只能望見空白的天花板,單調的畫面…轉著的風扇、閃爍的橙黃燈光、飛舞的蒼蠅、食物的惡臭…
他張著雙眼睡著了,是那群野人!是他們!
肉色的雙手戴上橡膠手套深入黑色的泥沼開始翻找他們需要的養分,翻動那些黑色的泥水,在他的大腦之中,Gluskin能感覺到手指的竄動,那些被埋藏又被攤開的垃圾,多毛的腳走出濡濕的穢物,他們持續翻動,在土黃色混雜白色沉浮物質的液體。
『不!不、不!』意識在叫囂,身體雖因恐懼而抽蓄,卻又無法動彈只能顫抖著。
「你這沒用的廢物!上天賜予的垃圾!跟那個女人一樣!賤貨!婊子!」沾有穢物的雙手變了,充滿粗繭和皺紋的老手開始向自己的大腦襲來,那是比野人的手還要更可怕的存在,那是魔鬼!是惡魔!
是上帝。
「咳、咳咳!」嘔出胃酸的食道在燃燒,Gluskin看向旁邊方才被他粗暴地拔出來的導管,並扶著圓形的容器緩緩站起來。
地上濕滑充滿從容器中流出來的透明液體,他抬眼一看,除了自己的這一顆,還有另外五顆球。
一顆裡頭已經被血色所蒙蔽,還有一顆裡面裝著的傢伙他不認識,不過他每到這裡,對方卻已經在球裡面,看來是主要實驗對象。
Gluskin看向樓梯上的監控室,空無一人並閃爍著燈光,走向出口處,電動門自由的向他敞開,他卻遲遲的沒有走進去。
「我的天啊!我怎麼穿成這樣?這樣被別人看見真是太沒有禮貌了,而且會嚇到Darling。」反映在透明門板上的自己只穿著一件單薄四角褲,赤裸的上班身還有濕透的髮絲貼在頭皮上。
Gluskin走出實驗室,他堅定的腳步踩在地板上,走出第一個轉角、繞過一些器材,狹窄的通道花了他好一番功夫才能穿過。
走進一間充滿整排置物櫃的地方,Gluskin喜悅的一間一間翻找,希望能找到能看的衣服。
「噢!這真是太好了!」染血的屍體被他搬了出來,對方身上穿著的黑色襯衫被用力撕毀,他拿走了乾淨的部分,並把人扔到一旁。
愉悅地哼著歌的曲調,把手上的布片一個一個疊好放進一個公事包中,走到這片白淨世界的底端,按下電梯。
「等著我,Darling,我會當個稱職的新郎的,第一印象總是很重要對吧?我可不能這樣去見你呢,分開越久越是令人期待對嗎?」在電梯內手舞足蹈,Gluskin往家政室邁進,一路上索取各種布料跟想法,他的新娘必須得穿上白色婚紗才行,他必須幫他做一套!不,多準備點比較好,還要有禮堂跟伴娘、伴郎,路上去花園拔些花朵吧,新娘可不能少了捧花,這真是太讓人期待了,對吧?Darling,無論你在哪。
「這樣就行了!噢,你會什麼時候到呢?這個總愛遲到的小婊子,沒關係、沒關係,我是個有耐心的好丈夫,是啊、是啊。」抱著穿有粗糙白布剪製縫合的女模型,Gluskin在家政室中跳舞,他哼著自己熟知的歌曲,閉上雙眼,未來總是那麼光明。
他會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兩個孩子、白色的木房、一隻狗,他賢淑的妻子總是會在廚房那忙進忙出的,孩子們總是那麼愛玩,他會有好丈夫的愛心、好父親的威嚴,啊,美好的家。
腳步重擊木板的聲音,Gluskin喜出望外的抓著他的刀子出去迎接,要知道女人總是善變又有什麼婚前憂鬱症,要是讓他逃了就不好了。
「Darling!噢,我等你好久了Darling!過來吧,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可以一起承擔往後的生活,不用擔心!我們可以一起克服所有困難!還是你有什麼擔憂不敢告訴我?放心,我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伸手將眼前的人撈進懷裡,奮力掙扎的身軀、散發拒絕氣息的推拒,Gluskin甩了他一巴掌,並憐惜的捧住對方的臉頰,「你一定累了吧?這路上辛苦你了,來吧,讓我帶你去休息。」
「不、不!放開我你這欠幹的人渣!噗!」
「好好睡吧,Darling,我會讓你好好休息的…太勞累才會胡言亂語,我原諒你,我是個好丈夫,我原諒你。」把人一手扛起放上床,Gluskin脫去對方身上所有衣物,愛惜的撫摸每個地方。
「看看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噢,我可憐的妻子,放心吧!我會讓你回來的,回到我身邊,只要把這些多餘的地方切除就可以了,不會疼,很快的。」用手指輕撫過臉龐,Gluskin拿過麻繩把人綁在支架上,手術總是伴隨風險;美麗的事物也伴隨身後的代價,Gluskin哼著歌,他輕易的切開對方的下胸膛,兩邊各一個開口。
「噓、噓-很快的,Darling,很快的,為了我倆的未來努力一下,好嗎?只要把這最後的東西彌補回來就好了。」
冰涼的刀子沿著身軀線條向下,Gluskin一刀切下男人的性器,並將之剁碎,塞進對方下胸膛的切口。
拿起熟練的針線縫合,床上的男人已經了無生息,Gluskin開心地將對方移至另一張床,蓋上薄被。
「這是個成功的手術,Darling,等你醒來一定會很開心的,我將你變回了原樣,無論你變成了什麼樣子,我都會依然愛你。」笑著離去,Gluskin走去身旁幾個鐵櫃,他看向隙縫說:「你別擔心,好好冷靜一下吧,等會就到你了,噢!Darling終於回來了!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Darling!」從門的另一端看見那短俏的頭髮和驚慌的臉,噢!他記得他!這位跟之前都不同的,上天早已註定好他們必須先見過面的這位,噢,他們又再次相遇了,這一定不是巧合。
新娘逃走了沒關係,女孩總是比較生澀害羞他能接受,愉悅地在玩躲貓貓,Gluskin溫和的說:「我嚇到你了嗎?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們以前見過的,不是嗎?我知道我看到你的臉。…也許,在我醒來之前…」
翻過下一扇門跟縫紉機之間,Gluskin笑著蹲下身看,與這位的回憶源源不絕的浮現,就是這位了,他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新娘。
「雖然現在和你在一起就像一場夢…讓我來填補你!你再也不會感到孤單了,你讓我變得完整…我可以填補你內心的空虛。」
轉過身向前踏出一步,黑色的身影從深處的矮桌下探出,Gluskin稍加速度的走過去:「別跑離我!」啊,我的新娘就在那裏了,就是他,或許禮服線條要改一下,不過他會是個漂亮的新娘。
終於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女孩,Gluskin愉悅的唱起他唯一會哼唱的歌詞,那唯一的女孩就在附近了,誰想的到呢?
「Darling!你可以變得如此的美…我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跟隨聲音走去,在急促的跑步聲、鋼鐵聲接著就是哀號聲,不!不!那命中注定的女孩可不能受傷!
由上往下看,對方的腿被木頭給刺穿了,這可不好!
「噢,天啊!噢,天啊,你沒事吧?告訴我你沒事,我不願意去想沒有我,你會有多痛苦…你為什麼不對自己做同樣的事情呢?你寧願、寧願死也不願和我在一起嗎?」上帝啊,為什麼他與他之間不能美滿?為什麼您要賜一個如此叛逆的女孩給我?
「那就去死吧。」關上沉重的鐵門,Gluskin失落的走回他的房間,他的新娘近在咫尺,他卻不斷的遠離自己。
他看不出來他有多愛他嗎?難道…不、不,是考驗嗎?這是上帝對他們之間忠貞的考驗嗎?
比起他拋棄他,他更應該努力的去追尋他!
是啊,這位可是跟其他都不一樣的、特別的存在!
走去按下電梯,Darling就可以上來了,他知道他會在哪!他會醫好他、照顧他、呵護他,不會再讓他逃走了。
「我們繼續吧!」為了我你和我的將來,是啊,為了我們的孩子跟未來。
「即使這些白癡跟瘋子看到他,你還是有些與眾不同,從表面上看…但是,當他們看得更深一些時,當所有人用眼睛去真正看的時候,嗯…關上,我可以,啊…我所愛的喬木氣味,Darling,你躲不過我的…」可愛的躲進禮物盒中,啊,我可愛的新娘啊。
輕易的移動鐵櫃,Gluskin讚嘆:「你把你自己當成我的禮物,一道要解開、然後再解開、再回味…」
抬眼看一下櫃中的女孩,對方放大的橙黃色眼睛是多麼漂亮,「我們要走囉。」
緩緩地拉動,Gluskin感嘆自己:「我已經有一點點…變粗俗了,我知道,我想說我很抱歉…我只是,你知道當一個男人想了解一個女人時會如何…但到典禮後,當我將你塑造成誠實的女人時,我發誓我會做出改變。」持續的拉動,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在想自己所說的那些話,Gluskin繞到對方眼前,他誠懇的說:「我要一個家庭、一分遺產,成為久違的父親,我永遠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出事,不會像…」不會像…
黑髮的孩子出現在鐵櫃之前,Gluskin看著他,沉默地離開鐵櫃前走了過去,安靜的拉動。
把櫃子拉回正面,只要一面對眼前這位就會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悅與興奮,Gluskin拿過旁邊的瓶子,他安慰他:「你不得不等著了,我知道你像我一樣很渴望圓滿我們的愛情,但…試著享受這份期盼,來,Darling,這能讓你放鬆…」
緩緩滑下的摩擦聲,Gluskin打開鐵門,他將對方的姿勢稍微調整,被木頭刺傷的腿令他疼惜又令他感到憤怒,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拿藥膏擦拭,愛情真是螫人的東西。
「好了,現在新娘要好好休息,先幫伴娘們補妝吧,他們必須好好打扮才可以襯托出Darling的美麗…啊就在明天了呢…是啊,你好好休息吧,來這裏的路上辛苦你了…」
站起身來走向房間深處,黑暗包圍了他,在各個房間內等待化妝的伴娘還必須經過篩選才能知道是否適合他Darling美貌。
但新娘需要休息,那些不及格的伴娘總是會發出難聽的噪音,看來今天的工程就先告一個段落比較好…去設計衣服吧!女孩子總是喜歡漂亮的東西!
手上沾有鮮血在牆上留下宛如日記的句子,Gluskin緩慢的走過閃著燈光的走廊到達另一端布滿了服飾設計圖跟人體模型的地方,愉悅地哼著歌,他不喜歡寧靜、也不喜歡吵鬧,這種平和的音樂最好。
細膩的縫著手中的布料,時間的沙漏沒有停止傾斜,他也不在乎時間,對Gluskin來說現在的一切都不重要,必須要儲存好體力等待重要的日子來臨,等待重要的那天到來。
重要的那天…有鮮花跟祝福,他的新娘會穿著他親手做的白紗進禮堂,他會非常漂亮,他們會幸福的宣告誓言,他們會生下可愛的孩子,他們-
「嗚-」孩子哭泣的聲音來自鐵櫃區,Gluskin的縫線歪了,他盯著那個缺陷看,緩緩的站起來往鐵櫃區走過去。
哭聲在引導他,周遭的環境在改變,那些白漆的牆壁、地磚逐漸消失,溫暖的燈光是冷白閃爍的陰森光芒,老舊的木紋地板發出吱呀的哀號,粉嫩的牆壁塗鴉是深紅色的血腥留言。
打開鐵櫃裡頭空無一物,Gluskin原地轉身看著周遭,他楞在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在哪裡?」他問,聲音顫抖、眼神充滿徬徨。
這裡不是他的家、不是他溫暖的家,這裡是其他地方…不是他該在的地方!他應該在房間等待明日的到來!可以將他的新娘帶回家的大喜之日!
慌張的到處查看,Gluskin開始粗重的喘息,他的瞳孔放的很大、冷汗開始冒出。
他認得這種感覺,卻不知道該如何訴說,這感覺他知道,是什麼?不應該是在這種時候會出現的情緒。
他該感到高興!感到快樂!有人會愛他!他們會過得很幸福!因為這是必然的結果,只要結了婚,他必會感受到愛情的溫暖和滿足。
那些缺失的…缺失的…什麼東西來著?
回想字詞,Gluskin腦中的一切開始洗白,愛、幸福、溫暖、孩子、讚美、擁抱、陪伴-
恨、害怕、冰冷、孤單、黑暗、惡臭、排斥、毆打-
愛、冰冷、孤單、孩子、排斥、不被希望、毆打-
愛…遺棄、恨…強迫、痛苦、害怕、畏懼、服從、暴力、聽話-
聽話-
聽話…性…懲罰…
鐵櫃被撬開的聲音還有急促的呼吸聲,Gluskin看見有人躡手躡腳走了出來。
他要逃了…
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懲罰。
「Darling,我要你嘗試少流點血,我知道性伴隨通常要忍受的,相同的傷口,但你真的需要做出努力。」將刀子一次又一次的統禁閉乖的孩子裡面,前進、後退、前進、後退,按住對方奮力掙扎的身體,壞孩子沒有反抗的權利。
「不,很抱歉,Darling…愛情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將形同垃圾般存在的孩子扔下床鋪,Gluskin看向窗外,已經天亮了,是時候該準備了。
「是時候了各位!是時候該來準備了!」Gluskin開心的宣言讓鐵櫃開始發出各種敲打聲,他握著刀子打開其中一個將人抓了出來,把人敲昏。
每個伴娘都有權利為他們的幸福犧牲,這是必須的,每個成功美好的背後必定都有一些無法避免的代價。
「別動,Darling,這不忍直視的頭髮,喔!向絲般順滑…又像個小女孩了,但更豐滿。」將刀子拿過來,這位願意聽話的好孩子適合當他們的伴娘,只要把些不必要的東西去除。
將好孩子帶去更衣間,在更衣間裡的孩子正在大肆破壞,他把自己做的衣服給撕扯了開來,在那一瞬間顧不得手上的伴娘,Gluskin拿著刀子衝了過去。
「你放棄了!你很醜。你放棄了愛情,你甚至不配用繩子吊死。在這裏流血致死吧!」憤怒地將頭砸向急速旋轉中的齒輪,Gluskin連將對方輕輕扔下的意願都沒有,直接扔下床去。
「嘖…這群壞孩子讓這天壞了點興致,不過沒關係,就快到你了Darling…我會先將你修好的,沒問題,我們站在禮堂上會是非常美好的一幅畫面,你已經睡夠久了吧?我想我們都不該澆息對此刻的期待。」將幸福的鐵門緩緩打開,新娘的姿勢有些變化,看來對方似乎也非常著急呢,時間上也差不多了。
Gluskin將人緩緩的脫去衣服後放上床,用麻繩綁住對方的手腳,這樣可以減緩手術的疼痛。
「你的骨架很美,如此柔軟的皮膚,你肯定會很漂亮。」情不自禁的撫摸對方的肌膚,這樣可能有些魯莽,但對方一定會體諒。
「一個女人…必須忍受生子的痛苦,我知道很艱辛但…請嘗試忍受,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為對方的痛感到心疼,Gluskin走道床邊,誠心的希望妻子能理解並承受這個痛楚。
「不會太久的!在肉體的這裏和這裏簡幾刀,砍掉任何…下流的想法,歡迎我的種子,在傳宗接代的柔軟部位上。」緩慢地將新娘往手術刀上移動,這是個細心的作業,可不能讓他太疼。
「切口會很疼,還有懷孕,以及分娩也不容易。我會快速切開,你閉上眼睛,想著我們的孩子就行。」
他細心的安慰他,並開始手術,專注在這件事情上面的Gluskin被身後襲來的男人簡單的壓制,他完全沒有預防的心理,被揍了幾拳,才給予反擊。
「你給我回來!」壞孩子!這裡怎麼這麼多壞孩子!上帝啊,你為什麼要破壞這麼莊嚴的事情呢?你為什麼要給予如此苛刻的考驗!
「休想就這麼死掉!蕩婦!」
沒有猶豫的刀將刺向男人,Gluskin緊張地回到原處,他的新娘被嚇跑了!
一定沒到很遠的地方,這裡可是他們的家,Gluskin緩慢的走了幾步就看見他跛腳的新娘,他喜出望外的喊著:「你在這啊!Darling!快回到我這來!你終究會無處可去!我知道你不像其他人…還是說,你也是個賤貨?」
不、不,Gluskin你在想什麼?他是不一樣的,你怎麼可以把他跟其他野蠻的、淫蕩的相談並論?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明明是如此的愛你們!我是這麼希望一個完美的家,我是這麼的衷心盼望!
為什麼你們都要破壞!
白漆的完美室內與醜陋的木屋,兩者參雜的畫面浮現在Gluskin眼前,他痛苦地大喊:「你們這群賤貨!你們的死期到了!」
並不想嚇到新娘、對方的腿上還有著舊傷,Gluskin只是快步的追著他,卻讓他眼睜睜的看到他美麗的新娘又再一次的,為了拋下自己跳下了窗台。
「你們都想離開我?是這樣嗎?你想離開我?好吧!滾!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雜種!」我是這麼的愛你們!我是這樣的為這個家著想!
『不!你只是個垃圾!到頭來一無是處的廢物!放手吧,你無論做了什麼都只是徒增家裡的廢物堆積!你這沒用的小雜種!』
「不!我想要一個家!我要為自己創建一個充滿愛的地方!」
『無能又噁心的廢物!』
「你才是…是你!是你!」手中的屍體被砍了一刀又一刀,Gluskin氣憤的切割手上的肉,這個男人不值得被留下!就跟那些賤貨一樣!
所有的人!他們全部!
下賤的婊子!骯髒的垃圾!淫蕩的賤貨!每個都充滿了下流又汙穢的思想!
噁心!
噁心!
粗重的喘息,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Gluskin整理髮型跟儀容,他該繼續了,去找適合他的新娘,人不可以這麼怠惰,他要為了這個家,找到適合的妻子、歌中的女孩、他的小珍珠。
哼著歌平復心情,Gluskin走去禮堂處,他每天都要來打掃一次,沒有人能預料他何時會成家,這裡必須時時乾淨。
愉悅的步伐在看見那下賤的身影而停下,比起身體,他的聲音先傳了出去。
「骯髒的賤貨!你們跟其他人一樣!不配懷上我的孩子!你適合跟剩下的人在一起!你這瘋婊子!」
果然之他之前所看上的人選,這該死的賤貨有著很聰明的小腦袋。
Gluskin還是不想傷害他,如果他願意回頭,他會試著原諒,是,他會原諒這骯髒婊子所犯的過錯。
「我很想耐住心,Darling…」不斷迂迴逃跑的新娘在磨損Gluskin的耐性,他憤怒的看到對方恐懼的臉,心中卻只剩下怒意。
「我要將你的子宮從腐爛的腸子中扯出來!」
走進那群背叛者的制裁之地,新娘已經逃走了。
Gluskin的嘴角上移,這耍小聰明的賤貨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別以為他可以那麼好耍。
門鎖被轉開的剎那抓住放鬆的肩頸轉過來痛毆一拳,啊,我的寶貝,你沒想到吧?
「又一次,我不斷又不斷的嘗試…但你們都背叛我…」啊這悽慘的模樣就跟那群人一樣…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我還以為你是特別的…
將繩子繞過對方的脖子,Gluskin走向另一頭,說:「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樣被吊死。」其他的、該死的背叛者們。
用力的拉起繩子,Gluskin嘲諷著說:「你比你看上去還重…如果你在度蜜月,我都不忍心想像我們都周年紀念日了…」繩子沒有辦法保持完美的平衡,Gluskin在木梁坍塌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
「別動!該死,你在幹嘛?該死,Darling你必須乖乖的!不!啊!啊!」比起Gluskin的力氣,阿基米德跟他開了一個小玩笑。
過長的繩圈將Gluskin倒吊了起來,暴露的鋼筋貫穿他的身體,那一刻他醒了過來,不同於以往的疼痛讓他看見了現實、這噁心又荒謬的世界。
慌張中伸出的手握著對方,他還能感覺到溫度還有自己一職被牽扯住的腿,他還活著,在瀕死邊緣中…幸福就在另一邊,眼前的這個人…他們可以…他們原本…
「我們本來…可以很美的…」想繼續握住他、想繼續擁有他…Gluskin的手自動的放了開來,這不會完美、這不會實現,周遭的一切告訴他最終的未來。
眼睛在緩緩的闔上、血液正在流失、以及喪失的溫暖…
憑空的被架在那裏,Gluskin笑了,他沒有掙扎、沒有怒罵、沒有哀嚎,他自己閉上了雙眼,放下一切。
媽媽…媽媽…
您的子宮,是如此的溫暖…
為什麼要讓我們分離呢?媽媽…
外面的世界,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