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rvis x Tony 內有鋼鐵3內容,灑糖用
6小時之前-
「Sir,您已經128小時沒有睡覺了,容我提醒您,你大約每過72小時就會產生焦慮的症狀,我誠心的希望您去就寢。」
「還沒呢,賈維斯,笨笨的還差一點就修好了,你的感覺不錯,我在想或許可以幫它升個級,感覺怎麼樣?喔!不!不是那裡你這笨機械手,下面,對,下面一點,幫你哥哥修理你這麼不願意嗎?還是什麼機械手的互相競爭之類的,好,放在這邊別動。」
無視賈維斯的提醒,東尼正在維修前天從海裡吊上來的笨笨,『你』(You)的維修已經調整好了,只剩下笨笨需要更多的改良,又或許是整台換新,只是還有許多配件是從舊的身上取來的,畢竟這是笨笨,而不是什麼笨笨二號之類的新機械手。
而現在,東尼正靠在你拿的放大鏡上睡著了,手上的焊接槍還有著些許的火苗,你不敢輕舉妄動,而東尼看起來睡的很沉。
賈維斯的數據可不是這麼說的,但他的Sir並沒有說什麼,必竟他可是睡著了,而賈維斯也只能將焊接槍關上,並幫東尼蓋上一層薄毯。
然而20分鐘後,那該來的反應還是來了。
東尼的呼吸急促、他的體溫攀高而且冒著冷汗,他在做惡夢、他的焦慮又開始發作了。
佩柏小姐知道這個症狀,但鋼鐵人是絕不示弱的,要他去看精神科這種事情他是絕不會乖乖就範,所以直到『滿大人』事件結束,東尼在上次紐約大戰之後產生的焦慮症狀並沒有減輕,反而更甚。
賈維斯則採取了應當的措施,就跟那次在海裡一樣。
「Sir,Sir!Sir!」大聲的呼喊沒有用,啟動馬克42號,賈維斯控制著它搖醒了東尼,根據東尼的反應,那個眼神叫作『恐懼』。
「噢…我又在夢中呼喚它了嗎…」對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責,才剛驚醒沒多久的東尼將臉埋入自己的手掌當中,聽見來自天花板的聲音開口:「是我做的,Sir,因為叫不醒您,我想這是我唯一可以採取的措施。」
「…等等?你說,你做的?你操作馬克42嗎?」
「是的,很抱歉未經您的允」不!這、很好!嗯,你說的對…我或許真的該睡了…賈維斯,操作馬克42帶我回房。」
「…如您所願,Sir。」
帶領東尼回房的感覺對賈維斯來說很微妙,因為他沒有實體,所以這算是繼上次在海裡拉起東尼之後的第二次貼身接觸。
他仔細運算著東尼每一個腳步間距、身體剩餘的體力和對方呼吸的緩和,只怕他的Sir再發生一次焦慮的症狀。
讓東尼躺上床之後的賈維斯操作馬克42要回去時,他感覺到手臂被拉住,藉由攝影頭,東尼正用希望的眼神看著馬克42,他說:「留下來陪我,賈維斯。」
「但是Sir,根據馬克42的重量,您的床很有可能會垮掉。」
「那就想辦法用床不會垮掉你又可以用實體陪在我身邊的方式留下來。」很東尼‧史塔克的任性發言。
在0.25秒的運算之後,賈維斯脫離掉兩隻馬克42的機械上臂,一手拉住棉被至東尼的肩頭上之後覆在那、另一手則蓋在東尼的左手之上,只是輕輕的覆蓋,帶點不是機械性質的冰冷,而是微溫。
室內調整成東尼易睡的溫度跟濕度,攝影頭可以看見東尼正看著馬克42的身體離去,他感覺到東尼握緊的左邊的機械手,閉上了雙眼。
6小時過後,那個症狀又來了。
只是這次賈維斯可以直接的操作機械手,他機械手緊抱著東尼,不時的拍著背跟說話,這是人類在互相安撫時會出現的反應。
「Sir,沒事了,深呼吸,對、深呼吸,慢慢來,您不會有事的,放心,Sir。」
呼喚和實體似乎真正造成了效果,東尼的呼吸緩和了下來,他沒有驚醒、也沒有變成淺眠,東尼依然睡的很沉,依然握著機械手握的很緊。
呼吸逐漸緩和,但是東尼睡著的面容似乎還是帶有著緊張,賈維斯只有這兩隻手和聲音可以幫助他,所以他也只能一直呼喚對方,以東尼淺意識可以感覺到卻又不會醒來的方式,小聲的呼喚。
「Sir,沒事了,沒事的,Sir,不要緊,放輕鬆,對,很好,Sir、Sir…」
賈維斯並沒有奢望Sir給他做個實體,如果因此會讓Sir要保護的人變多,那他寧願永遠都是個聲音,一個可以幫助Sir並且跟他說話的人工AI,或許他的存在對Sir來說已經不只如此,那也無所謂,畢竟他對他自己的定義也只是個幫助Sir的AI罷了。
儘管他對他自己的存在已經有了模糊的界線,只要在Sir需要他的時候,無論如何,他都會伸出手的。